他刻了有多久,她就骂了有多久,不可谓不是抗压能力超强,还精力十足。
叶刹收了匕首之后,他一手轻抚着她那光洁的肌肤上留下来的这个“花”字,这个字歪七扭八的,可他并不承认自己是懒于练字,所以字写的难看,只是因为她不配合的动来动去,他才把这个字“写”得丑了点而已。
叶刹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,一双眼里似乎燃起了幽幽的火焰,他胸腔里装不住的兴奋感几乎要溢了出来,这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愉悦感,自从他在一刀砍下了上任临州王,也就是他那个父亲的头后,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了。
她的身体还在发着抖,一张脸埋进了被子间,是因为意识到了事情已成定局后,她就放弃治疗的在自暴自弃了。
叶刹弯下了腰,薄唇贴在她的耳侧,喑哑的嗓音如一个在放肆过后感到满足的疯子,“你刚刚说的那些话,我不会和你计较,毕竟我是一个善良大方的人。”
更何况,他的确是个混蛋,吃不饱,穿不暖,受伤没有麻沸散,哪怕是至亲在他背后捅刀子……这些事情她本也说的都没错。
叶刹一个吻落在了她的肩头。
白酒浑身颤栗。
他冰冷的吻,就像是毒蛇的亲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