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忆心里一咯噔,先前自己一直没放在心上的事,竟然成了关键所在,原以为顾宁只是情窦初开,可偏偏让熬桀放在了心上,若是顾宁醒着,恐怕熬桀也不会说出这些话来,于是便道:“熬前辈,世上最难的事,便是感情,晚辈不才,倒是觉得他们小孩子们的事,让他们自己处理,还都处在懵懂年纪,您这做长辈的若是横加阻拦,即便是好心,恐怕宁儿也不会开心。”
这一番话倒把裴书白说的发懵,裴书白刚刚苏醒之时,就觉得顾宁瞧自己的眼神不对,当时也没放在心上,可就在方才自己瞧见公孙晴重伤,不自觉的露出关心神色之时,瞥见顾宁的眼神更是有异,如今熬桀说出口来,裴书白即便再不开窍,也隐隐约约知道怎么回事,只不过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处理。
熬桀见裴书白又急又窘,当即笑道:“好!让你们对她动手,那是刁难你们,我换个说话,裴家小鬼你听着,我孙女喜欢你,这个不用我多说,今后你得多对她好,你可以不喜欢她,但不能在她面前再流露出半点关心公孙丫头的模样,能做到吗?”
裴书白只好点头。熬桀见状,这才又再坐下身来:“而且咱们方才说的话,今后不许和顾宁提起半个字,不然我自有法子让你们难受。”
见公孙忆和裴书白都应允,熬桀这才言归正传:“我先问你们,你们可知武林中对于真气的区分?”
制大制枭。裴书白摇了摇头,不光裴书白不明就里,就连公孙忆也是有些吃惊:“熬前辈,早年间我听先父提起过,只不过他说这都是数代之前,武林中的说法,如今早就没这个了,要我想要么是没有传承下来,要么就是子虚乌有。”
熬桀摇了摇头:“你是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,当今世上的武学,其实也没跳出这个圈子,练气之人只是靠着本门武功,师祖学什么,师父就学什么,师父学会了再传给徒弟,如此传承,即便再有创新,也跳不开这个根本,长此以往,谁也不会去刨根问底,本门武学的真气是哪里来?是从哪里汲取?在哪里和人交手有利?这些都没人再去过问。”
公孙忆连忙道:“熬前辈,之前听闻武林中有人遇水则强,遇火则弱,起初还当做是误传,按照您的说法,倒有几分印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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